他淡淡說著,紳士的幫我拉開椅子,我們一起離開教室。
一邊走我還一邊向他請教一些專業問題,許嘉年都不厭其煩的認真解答。
直到我們走出培訓中心,突然聽到有人喊我:
“淺淺!”
我頓住,循聲看去,顧弈琛剛從他的灰色邁巴赫中走下來。
身旁的許嘉年也隨我停下腳步,看著正朝我走來的人,他問我:
“那是你老公吧?”
“很快就不是了。今天謝謝學長,再見!”
我說完舉步走下台階,沒去看許嘉年的反應。
我知道,他能認出顧弈琛是我老公,應該也是記得在A大時候顧弈琛曾經高調追求我。
而且三年前我和顧弈琛的婚禮辦得特彆隆重,當時幾乎轟動了整個濱海市,還上了新聞。
我本來是想直接去路邊攔輛出租車的,
結果先被顧弈琛追上來攔住了我走向路邊的腳步。
他拽住我的手腕,皺著眉頭,顯得有些無奈:
“淺淺,為什麼非得把錢還給我,我們是夫妻,有必要算得這麼清楚麼?”
“有必要!”我回答的果斷。
就在今天早晨,我去了他公司,拜托公司前台人員給他送了一個信封。
裡麵是一張存有二十萬的銀行卡,那是我媽這次來濱海市手術前前後後所有的費用。
雖然顧弈琛反複說了那些錢他出了,但我不想欠他的。
儘管他到現在還沒有同意離婚,但從我提出離婚那天起,他就已經不是我的男人了。
這二十萬是我這幾年在網上兼職賺的,拿出這筆錢,我自己也所剩無幾了。
不過沒關係,錢沒了還可以再努力賺。
可我不能再用他的錢,不是矯情,是不想再更他糾纏不清。
用力拽開他的手,我提醒了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