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就算是做夢,都不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。
因為他的老婆喬一,絕對不會在他喝多時,把他扔到地上不管!
她隻會為他忙前忙後,一晚上都不睡!
直到手心處傳來疼痛,他才確定,他不是在做夢,這一切都是真的!
他真在喬一這裡。
喬一真眼睜睜地看著他躺在地上,甚至被玻璃碴紮都無所謂,還香噴噴地在吃飯!
這讓他瞬間怒得不行,也委屈的不行!
她再怎麼鬨,怎麼作都行,怎麼能這樣對他?竟任由他躺在滿是玻璃碴的地上不管!
“喬一,你竟然讓我睡在地上?”他怒極地站起來,可那聲音更多的是委屈。
被寵壞的人,往往都受不了一點委屈。
我抬眸看了他一眼,“讓你睡在地上已經很不錯了,下次喝醉了彆來我這裡,再來我就報警了。”
“喬一你彆太過......”沈言辭本能想發怒,可想到,他回來是給喬一台階下的。
於是硬生生地把怒氣給憋回去,拉開喬一一旁的椅子坐下,“怎麼沒有盛我的飯?”
看到桌子上的鬆花蛋,他皺起眉,“跟你說過多少次,彆吃這些不健康的東西,你怎麼還在吃?”
“還有菜你怎麼都炒成辣的,你不知道我胃不好不能吃辣嗎?”
“我不吃這些,你去給我盛碗粥,隨便弄個小涼菜吧!”
我,“......???”
我看向他,一臉的你是不是有病。
就咱倆現在這關係,你覺得,你配吃我做的飯?
還特麼不吃辣,S吃不吃?
可他像是看不懂人臉色,聽不懂人話那樣,見我不動,竟直接奪走我的碗。
看得我真想端起一旁的菜全都扣到他的頭上。
我也真那麼做了。
端起盤子就朝他砸了過去。
可惜的是他反應極快,躲開了我的盤子。
“喬一彆鬨了,你都鬨了三個多月,不累嗎?”
他看著我,像是在看什麼無理取鬨的孩子那樣,生氣又無奈。
看得我更想弄死他了。
“鬨你媽鬨!有本事你現在立刻馬上跟我去離婚!”
不是說好的要離婚麼?他這是又搞什麼!
不知道是我罵人的原因還是怎麼,沈言辭的臉色倏地沉下來,“喬一,我記得我跟你說過,不管你怎麼鬨,都不要說離婚,你已經一而再地說了!”
“你再這麼說,我就真同意了!”
“你真同意可太好了,咱們現在就去離!”我說著站起來就要往外走。
本著他醒來我們就談離婚的原則,我起來就把自己打扮的衣帽整齊可以直接上民政局的那種。
但我剛動就被沈言辭給一把摁到椅子上,“喬一!你彆真讓我生氣了!”
我能看得出他在極力隱忍他的怒火,就在我以為,我再拱拱火,他會怒急上頭直接跟我去離婚時。
他的語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軟了下來,“喬一,我知道,你鬨了三個多月我都沒有給你台階下,讓你很沒麵子。”
“可,不管怎樣,都不要拿離婚來說事好嗎?再說,我不是回來了。”她這樣鬨離婚踩他的底線,他都沒有跟她真生氣。
我不知道他腦子是怎麼想的,怎麼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他還是覺得我是在鬨,在拿離婚做要挾。
他讓我有種沒法跟動物溝通的無奈感。
我忍不住再度很認真地重申道,“沈言辭,我不是再跟你鬨,我是真想要跟你離婚!”
似乎是終於意識到我是認真的,他的臉倏地沉得可怕。
我不懂,不知道他為什麼這個樣子,他跟蘇雨柔郎有情妾有意的恩愛有加,不是應該很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一起嗎?
我真要跟他離婚,他不是應該很開心嗎?
難道非要我當他們play中的一環,才能體現他們的情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