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媽是沈言辭身邊,難得對我好的人。
我衝她笑了笑,閒聊了幾句,她就見氣氛不對,去廚房忙了。
沈言辭扯了扯領帶,散去些怒氣後,“以後離那個姓顧的遠一點!”
我以為他會跟我算我打他的賬,沒想到,他開口第一句是讓我離顧教授遠點。
我突然想起日記裡,我讓他離蘇雨柔遠點時,他說的話。
於是很是不耐道,“沈言辭你能不能彆這麼胡鬨?我跟顧教授同學一場,他又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跟他一起吃個飯怎麼了?你彆心思齷齪就把人想得都跟你一樣齷齪!”
沈言辭似是也想到了他曾經經常這麼說我,臉倏地變得黑沉。
“喬一,彆拿以前的話來堵我,這不一樣。”
我疑惑道,“有什麼不一樣?你之前不是常說,你是因為蘇雨柔小時候救過你一命,你才對她那麼好嗎?”
“怎麼?你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?你能還你的救命之恩,我就不能?”
“我沒有說你不能還他的救命之恩,他的救命之恩我也很感激,隻要他有需要的我可以全力以赴。”
“但,男女有彆,該保持距離,還是要保持距離。”
我沒說話,隻是那樣嘲諷地看著沈言辭,聽聽。
他自己也知道,救命之恩可以全力以赴的還,但是男女之間,還是應該保持距離,要有邊界感。
可,以前,我這樣說時,他是怎麼回答我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