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前為他付出那麼多，他那樣對我，賠罪是他應該的。
棠棠有些擔心我。
“喬一，你不會因為他低頭哄你，送你這些禮物，你就原諒他了吧？”
“我告訴你喬一，你要是再原諒他，再跟他在一起，我們就徹底絕交，以後不管你做什麼，都永遠彆想讓我原諒你！”
棠棠不想我再回到那麼沒有自我，沒有人生的時候。
要是讓她看著我又變成以前那樣，她真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理我了。
我笑著摟住她的胳膊，“怎麼可能。”
“怎麼不可能？以前你又不是沒有跟我說過要離開他，結果，每次，他稍微低一下頭，你就屁顛屁顛地回去了！”
棠棠不信我是有絕對原因的，我不是受虐狂，也不是忍者神龜，不可能一直痛，一直難受，還會一直忍，我以前就有想要離開沈言辭的時候。
隻是，我剛哭著對棠棠說，我再也不想忍下去，我想要明天就離婚時。
沈言辭就會對我溫柔，對我好一段時間，讓我的心又新生希望，想著隻要我堅持，努力下去，我們還能恢複過去的恩愛美好。
結果，我恢複後，沈言辭的溫柔就會消失。
我就在這樣的反複折磨中，掙紮沉浮。
不知道跟棠棠說了多少次我要離開沈言辭，結果，又屁顛屁顛地回去舔沈言辭。
若我是棠棠，我也會不信我。
我沒有發誓或是怎麼，隻是笑著道，“寶，你彆忘了，我忘了他，我對他再也沒有之前那樣的愛了。”
之前的我是因為那樣深愛他，才會反複沉浮，折磨。
現在的我根本不愛他了啊！
對他完全沒了任何感情，感覺，噢，不，不是沒有任何感情，感覺，我對他有感覺。
感覺，他好惡心。
棠棠看著我，當看到我的眼睛裡，再沒有以前的痛苦，以前的掙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