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明明她是對準了男人撲,誰知,卻沒有撲到男人身上,反倒撲到了地上,身體是真虛弱的她,接連摔了兩下,讓她想要爬起來卻又怎麼都爬不起來。
隻能可憐兮兮地喊道,“言辭哥哥,我好難受......”
她這一聲言辭哥哥,讓沈言辭的神誌更清醒了幾分,他艱難地從兜裡掏出來手機,打了一通電話後,就跌跌撞撞地朝浴室走去。
不管蘇雨柔在外麵怎麼喊他,他都沒開門。
事實上,他就是想開,也沒有力氣站起來開。
酒精和藥力的雙重作用,讓他在把他和蘇雨柔分隔開後,就徹底失去了意識。
蘇雨柔在朝浴室爬的時候,不小心被沈言辭剛才撞倒的花瓶紮住了手,疼痛讓她的神誌恢複了幾分清醒。
感覺怎麼喊,沈言辭都不可能會開門的她,在身上摸索著掏出手機,打給汪特助。
就在他們樓下開了一間房,YY什麼的汪特助接到蘇雨柔的電話,很快就趕了過來。
怕自己徹底失去意識來不及安排什麼的蘇雨柔,在汪特助來之前,撿起地上的碎瓷片,又用力紮了自己一下。
她很是意外汪特助能來得這麼快,但現在時間緊急,她來不及多想什麼,就吩咐道,“言辭哥哥剛才打了一通電話,我懷疑是打給他的私人醫生,你快讓人想辦法把他的私人醫生攔在路上!”
被紮清醒後,蘇雨柔想起沈言辭打電話這事。
“還有,快把浴室的門給我弄開!”
事到如今,她今天不管怎樣都必須要跟沈言辭發生關係,不然,她以後怕是會再也沒有機會。
汪特助跟了沈言辭很多年,自然也是了解沈言辭的,知道這事今天要是成不了,以後更難如登天,不用蘇雨柔再多說什麼,就開始布置。
打電話讓人截住沈言辭的私人醫生後,他很快撬開了浴室的門。
看到沈言辭已經躺在地上徹底失去意識,他和蘇雨柔相視一對,把蘇雨柔也扶進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