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辭離開後沒多久,我的律師就來了。
嚴律師原本是沈言辭給我的那家傳媒公司的顧問律師,我在傳媒公司因為法務的事,跟他接觸時,覺得他辦事能力很不錯,人品又好。
就聘請了他當我的私人律師。
我受傷後醒來,治療,還有調查那些事,全都是委托嚴律師去進行的。
他是個可靠,又十分有能力的律師。
昨天,在跟蘇雨柔起了那樣的衝突後,我就第一時間聯係了嚴律師,本以為,隻用他幫我打離婚官司,沒想到,會有這樣的變故。
了解完所有的事情後,嚴律師看向我,“視頻上雖然沒有很直接表明,您下的就是那種藥,您也並沒有直接給蘇雨柔喝那杯果汁,但,這視頻,不管誰看,都會覺得就是您給蘇雨柔下藥,所以,這事,想要證明您的清白,不容易。”
“尤其是,您完全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。”
嚴律師說的這些我都想到了。
尤其,最重要的就是我,我竟然完全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,我為什麼會在那裡,又為什麼會給杯子裡放那不知名的藥物。
這讓調查變得很難。
也很不對勁,因為我雖然受傷了,但,跟沈言辭無關的事,我都記得清清楚楚,怎麼都不該對這事完全沒有任何印象。
視頻裡的我也顯得有些不對勁。
這種種都讓真相更難尋找,但,再難,我也不能就這樣認罪!
“不過好在的是,咱們證明清白不容易,隻是通過這樣的視頻,也沒法定您的罪,隻能說您很有嫌疑,咱們現在可以先辦理保釋,先離開這裡再做後續打算。”
“嗯。”我也是這麼打算的。
嚴律師去辦理保釋手續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