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開始拿出來的證據,是蘇雨柔回國後,沈言辭對蘇雨柔大張旗鼓的寵溺,打著兄妹的名義做儘了情侶之間的事。
沈言辭看到這樣的證據,雖很是愧疚,但,“老婆,這都是我在誤會你傷害柔柔的情況下做的蠢事,我以後絕對不會了,你不開心,想要懲罰我,怎麼懲罰都行。”
“唯獨不要離婚好嗎?”
他覺得他對蘇雨柔坦坦蕩蕩,絕對不可能跟蘇雨柔發生什麼,所以,不管做了什麼,也都隻是給蘇雨柔花了點錢而已。
這事,他是蠢,是有錯。
但,罪不至死。
他會用他的一生來彌補我。
周圍的人,都跟他有一樣的想法,覺得隻是因為這個,沒有必要非離婚。
都想說什麼,但,不等他們說什麼。
我就放出了我被綁匪推下懸崖後。
警方打撈我的現場照片,醫院的急救電話打到沈言辭手機上時,沈言辭是如何冷漠地說他沒有時間過來簽字的通話錄音。
還有我當時的傷情照片。
當看到,我剛被搶救過來,渾身插滿各種儀器管子的照片時,我的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。
好像,我一下子又回到了,那個時候。
那般的痛,那般的無助,那般的......
不知道什麼時候,我已經淚流滿麵。
回過神,我看向法官大人,“綁匪站在懸崖上讓二選一的時候,我的丈夫毫不猶豫地選我去死,我墜崖撞到暗礁上,命懸一線時,我的丈夫,不來給我簽字搶救。”
“忙著給他所謂的妹妹熬薑湯,我九死一生活過來後,身上的骨頭斷了一半,躺在床上整整兩個多月人才能動,這期間,我這位所謂的深愛我,隻有我的丈夫,唯一,一次來看我。”
“是想要把重傷在床的我拖出醫院,給他的好妹妹道歉,隻因為我連累他的好妹妹感冒了。”
“即便我報了警,即便我的病曆,我的傷,就明明白白地擺在他眼前,他都不信,覺得我是在裝,還威脅救了我的醫院,讓他們負偽造病曆的責。”
“我出院後,渾身的傷,滿身的鋼板鋼釘,虛弱得走幾步都喘,他卻硬要拉我去給他的好妹妹捐血。”
“前幾天他的好妹妹被綁架了,綁匪要他拿我去換,他又毫不猶豫地拿我的命去換他的好妹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