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胳膊上完全沒有留下任何針紮,或是彆的東西紮住我的傷口,痕跡。
完全無路可走的絕境,讓我蜷縮在拘留的房間裡,腦子想炸,都炸不開一條出路。
晚上的時候,柳夫人來看我。
對上她那麼沉重的表情,我當下一顆心沉到了穀底。
“宋煙的孩子......”
我沒能問出來,但,柳夫人知道我想要問什麼,她沉默了一會後,“沒保住。”
雖然沈言辭及時把宋煙送到了醫院。
但。
她的孩子,還是沒能搶救回來。
醫院給她做了引產手術。
是一個成型的男嬰。
厲夫人當場就暈了過去。
聽到宋煙的孩子沒保住,我一瞬間,像是墜入冰窟那樣,渾身冰冷的可怕。
柳夫人看到我的臉色刷地沒有一點血色,忍不住伸手握住我的手,“喬小姐,你彆太害怕,我已經告訴裴先生這事了。”
“裴先生說他很快就會趕回來,有他為你周旋,應該......”
柳夫人也不敢說得太保證。
因為彆說有那麼多人證,她就是查家裡的監控,從各個監控的角度來看,都是我推了宋煙。
即便有裴慎來周旋。
以厲家不輸裴家的存在,這又是在京市,不是港城。
他也未必能把我給周旋出去。
我沒說話,也完全不知道能說什麼。
柳夫人能想到的,我都能想到。
我知道,就算裴慎回來,他看在裴曄的麵子上想要幫我,也未必能把我洗清,救出去。
我這次可能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