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向學什麼都快,所以心理學我也學的很好,我給自己設定了情緒危險值,一旦我的情緒陷入危險,嚴重到控製不住自己,都想要死的時候,我的大腦就會自動生成情緒屏障。
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越是想死的時候,越不能死。
所以,我在情緒失控到極點時,人反倒冷靜下來。
不管我媽在旁邊,怎麼叫囂著我該死,我怎麼不去死,我都再聽不到。
隻關心我奶奶的情況。
我奶奶是情緒太過激動,突發心梗。
雖然搶救及時。
但,因為上了年紀,即便手術很成功,在推出手術室後,還是處於昏迷狀態。
能不能醒來,就看這最關鍵的黃金24小時。
我哥怕我媽留下來會更刺激我,他硬把我媽給拽走了。
隻剩下我爸後,他看向我,“一一,你彆太自責,這不能怪你,都怪那個不知道從哪冒來的死女人!”
“再怪也怪爸,爸身為兒子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媽。”
我爸說著,紅了眼眶。
我沒有理他。
我爸還想說什麼,但,見我連看他也不看,也就沒再說什麼。
棠棠離開後,我不想跟我爸待在一起,就來到病房的步行樓梯間,站在窗前,麻木地看向窗外。
我不敢想我奶會這樣一睡不醒。
卻又忍不住去想,去害怕。
就在我快要控製不住自己,又想要瘋時。
突然。
一道溫柔又滿是高高在上的女聲在我背後響起。
“喬小姐,你現在意識到自己的身份,地位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