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頭就崩崩地疼。
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醒來後的他。
這麼腦子一片混亂的回到家。
我才突然想到,沈言辭是中藥才會跑到那裡,也就是說,把他一個人丟在那裡,縱使那裡很少有人知道也有一定的危險。
雖然,我很不想跟沈言辭再有什麼,即便發生這樣的事,也不打算再跟他有什麼,可,也做不到,眼睜睜地看著他有危險,被人害。
於是立刻讓保鏢重回公司,把沈言辭給轉移出來。
博士走後,棠棠這幾天跟我住。
昨晚,我沒有說不回家住,卻也沒有給她打電話,她打我電話,我又一直關機,打去實驗室,我也沒在實驗室這讓她著急的不行。
剛穿好衣服出來,想去警局報警。
就看到我回來了。
看到我,她急忙上前,剛想說什麼。
一排黑色的吉普車,就整齊地停在我們麵前。
想到我昨晚是被犯罪組織的人,下的藥,他們還想抓我,我本能以為,這是那些犯罪組織的人,下意識地把棠棠護在身後。
以那越野車的數量,上麵的人,絕對不是我身邊這些保鏢能抵擋的。
就在我用眼神示意棠棠報警時。
從第一輛吉普車上下來兩個,衣裝筆挺的軍人。
我和棠棠都一怔。
我身旁迅速做出攻擊姿態的保鏢們也都怔住。
直到那兩位軍人,走到我們麵前,敬禮,掏出他們的證件,證明他們的身份時。
我才回過神。
聽到說是有人傷到腿,需要我去部隊裡的醫院幫忙治療,不是彆的什麼事,我鬆了一口氣,表示需要去樓上收拾一些日常用的東西。
在對方同意後,我跟棠棠一起上樓。
雖然來人沒說是什麼人受傷了,但,能出動這麼多人,請我過去,肯定身份很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