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明城被他的父親打成那副模樣,聽到我與家人這樣說話,心裡會是什麼滋味呢?
我抿了抿唇,與父母道彆後,草草掛掉電話。
裴明城微微一愣:“怎麼這就掛了?”
我閉了閉眼,一股腦講話說了出來:“裴明城,等我恢複健康以後,邀請你去我家吃飯吧,你會來嗎?”
此話一出,我便察覺到有些冒昧。
好端端的,非親非故,我邀請他去我家吃什麼飯啊?
裴明城麵上有幾分訝異,他張了張口:“你......”
裴明城難得有如此怔愣的時候,我反倒不緊張了。
我拋卻懊惱,裝作十分隨意的模樣,玩笑一般道:“為了感謝你救我,請你吃頓飯。”
裴明城挑了挑眉,開口道:“好啊。”
這回愣在原地的換作我了,他竟就如此輕易地答應了?
“舒夢嵐,要反悔嗎?”裴明城似笑非笑地盯著我,眸中挑釁的意味忽隱忽現。
我是個受不得激的人,當即拍板道:“說好了!等我傷好了,去我家吃飯!”
“好啊。”裴明城慢條斯理。
第二天一早,陳弄溪便帶著新聞社的記者來到我的病房。
“我們開始吧!”陳弄溪的攝像頭對準我,比了個“加油”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