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隻是聽你說過論文泄漏事件是保潔所為，但更具體的事項，我還沒有聽你說起呢。”我盯著他的眼睛，試探道，“例如......論文是如何被偷的？你的辦公室裡應該有監控吧，可以把細節說給我聽聽看嗎？”
“隻是保潔打掃衛生時偷走了論文而已，沒什麼其他特殊的。”裴明城的目光落在論文上，漫不經意道。
他越是如此，我就越是懷疑。
裴明城是何等嚴謹的人，如此重要的事情，他就用一句“沒什麼特殊的”打發了。
他的敷衍在我看來過於明顯，有個答案呼之欲出。
他在袒護某個人。
“是這樣嗎？”我假裝驚訝，笑道，“她是什麼時候去偷的？那時候你不在嗎？”
“下午三點二十分，那時我在外談生意，不在辦......”裴明城仿佛是反應過來一般，話音一頓，“好了，我們快開始討論答辯吧，時間要來不及了。”
“好。”我緩緩勾起唇角，心中已然確信。
普通人如何會記得事發時的具體時間，還精確到分鐘？
更何況他提出自己在外談生意，顯得更加刻意。
裴明城的確有問題，他告訴我的一定不是全然的真相。
裴明城明顯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，試探的目光時不時落在我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