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徐晚風吹來,竟有幾分涼意,我微微瑟縮,搓了搓起雞皮疙瘩的手臂。
真涼啊。
泳池的門被悄然推開,我回身望去,見熟悉的身影逆光而來。
我微微一怔,起身:“裴明城?”
裴明城向我走來,擰著眉頭,語氣中有幾分火氣:“那個江至嶠,和你是什麼關係?他為什麼替你擋酒?”
直麵裴明城的怒火,我有幾分莫名其妙。
隻許他與沈沁親親密密,而我隻是被人擋個酒,他便來質問我。
裴明城有什麼立場來問我?
我越想越生氣,我冷哼一聲:“和你有什麼關係?他就是願意給我擋酒,哪怕他做點彆的,也和你沒有關係!”
裴明城定定看了我兩眼,眸中的怒氣反而平靜下去。
他眸中仿佛有千言萬語,我心頭一跳。
他越是如此,我越是察覺到幾分不對勁。
可我心中也有不解與委屈,我偏過頭去,不再看他。
等冷靜下來後,我轉過頭去,發覺此地已經沒有了裴明城的身影。
惟有夜風在回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