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行沛望向她,滿心滿眼都是厭惡:“滾開!你這個惡毒的女人,彆靠近我和夢嵐!”
薑樂琪不甘心地被帶上警車,警車一路呼嘯著跑遠。
我冷笑一聲:“薑樂琪有用處時,你把她捧在掌心,看不得她受一點苦,待不需要時,便棄之如敝履,周行沛,好一副偽君子的麵孔啊。”
薑樂琪不是好東西,周行沛更不是什麼好人。
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,出現在此處,但無論如何,他必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,不安好心。
我扶著江至嶠,繼續向前走。
裴明城追上來,在另一旁搭了一把手,同時對周行沛道:“周行沛,我不管你為什麼在這裡,但這裡沒有容納你的餘地,你也彆想著生事。”
我沒有看周行沛的反應,攙著江至嶠上了車。
一路來到醫院,江至嶠傷勢嚴重,我顧不上自己的身體,來到江至嶠的病房中。
他雙眼緊閉,哪怕在睡夢之中,仍舊蹙著眉頭,像是在做什麼令人不安的夢。
我坐在他床邊,怔愣著無法言語。
這個人不顧自己的生死前來救我,將我牢牢護在他的懷中,為我抵擋腥風血雨。
我該怎麼還這份情呢?
病房門打開的聲音響起,我沒有回頭,就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。
裴明城來到我身旁,語氣低沉:“你也該去休息了,你的傷勢雖然沒有他嚴重,卻也需要好好調養。”
我搖了搖頭,拒絕道:“沒關係,我撐得住,我隻想在這兒守著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