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輕咳一聲，低聲道：“我想喝杯奶茶，但是懶得走......江至嶠，你能幫我買一杯嗎？三分糖，去冰。”
江至嶠眨了眨眼睛，伸手拍拍胸脯：“包在我身上！”
江至嶠馬不停蹄離開，等到他走遠，我望向裴明城，淡淡道：“我們談談。”
我站在湖邊的長椅上，望著裴明城的側臉。
微風吹拂，他的眉目清雋，眼底帶著幾分探尋。
“賈惜文和沈沁......”我深吸一口氣，指尖輕輕摩挲著手機屏幕，一時不知如何開口。
裴明城微微一怔，眸中閃過一絲不解：“賈惜文是誰？”
“是煥錦的前任助理。”我定定盯著他的眼睛，冷笑一聲，“也是替沈沁辦事的棋子。”
“你說什麼？”裴明城蹙起眉頭，聲音陡然拔高。
湖邊的遊人紛紛側目，我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兩步：“我調查過了，賈惜文和沈沁一直有聯係，甚至在入職煥錦之前，她們就認識了。”
裴明城眉頭緊鎖：“這不可能，沈沁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我心頭一窒，果然還是這樣。
他下意識維護沈沁，甚至不問問我手中掌握的證據，哪怕知道沈沁和他是家族聯姻，我心中依舊泛起一陣淡淡的苦澀。
“或許是有什麼誤會。”裴明城彆開頭，輕聲道，“沈沁從小跟我一起長大，她的為人我很清楚......”
我不想聽他替沈沁辯解，打斷他的話：“清楚？裴明城，在經曆了論文的事情以後，你敢說你真的清楚嗎？”
裴明城愣在原地，張了張嘴，半晌卻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