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來到南佩蘭常來的茶室，點好茶後，似是不經意間問道：“南夫人是不是常來這裡？”
茶室的老板娘笑容可掬，手中的茶壺升起繚繞水霧：“沒錯，這位客人和南夫人認識。”
何止認識，稱為結仇都有可能。
“我在為南夫人設計一款珠寶，想來問問她的喜好。”我麵上掛起微笑，淡淡道，“老板娘有什麼見解嗎？”
“南夫人呀。”老板娘輕輕笑了笑，“南夫人心地好，喜歡簡約素雅的款式。”
我頷首：“好，多謝您。”
用完茶後，我徑直回到煥錦的會議室。
會議室的燈光明亮如晝，窗外的陽光漸漸西斜。
陳弄溪和魏明珠各自拿著資料，麵前攤開幾份調查記錄。
“我去調查過了，第一家珠寶店的老板說南夫人喜歡簡約款。”陳弄溪咬著筆的末端，指著記錄本上密密麻麻的字跡。
魏明珠翻開另一份資料，眉頭微蹙：“沒錯，裴家以前的設計師也是這麼說的，她說得很詳細，說南夫人尤其喜歡珍珠和琥珀，不過不要點綴太多。”
我望著桌麵上散落的文件，手指輕輕著敲擊桌麵。
我疑心重，覺得這些答案太過統一了，仿佛是提前串通好的台詞一般。
而且視南佩蘭平日裡的穿著來看，她並不像是一個喜歡素雅的人。
“隻是兩個人的觀點而已，再看看其他人的說法吧。”我站起身，走到白板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