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位工作人員是經人舉報而來的，一來就查到了問題，哪裡會有這麼巧的事情？
我壓下心中的怒火，再次回到樓下，邀請幾人上樓一坐。
我誠懇道：“幾位辛苦了，請幾位上樓喝杯茶，我這邊在加緊調查，相信一定能給諸位一個合適的答複。”
為首的人微微一怔，思索了一會兒，點頭應下來：“我給你半小時，半小時後，我們會離開，將此事登入檔案中。”
“自然。”我安排員工將這些消防人員送進會客室，要求好生招待他們。
甄以寒立刻打電話叫人來搬運紙箱，我則直奔監控室。
我風風火火地推開門，驚醒了渾渾噩噩的監控人員：“調一下今天淩晨的監控。”
既然昨晚甄以寒下班時還沒出現問題，到消防人員來檢查時樓道中卻有了紙箱，那就隻能是今天的淩晨了。
監控人員依言調出監控，以多倍速播放，我緊緊盯著屏幕，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。
監控裡，淩晨時分，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出現。
那人身上穿著煥錦清潔工的製服，卻忙碌著將紙箱搬入消防通道中，她搬了許久，樓道終於變成了我與甄以寒看到的模樣。
我冷笑一聲，盯著監控錄像，拿出手機撥通保潔主管的電話：“上午的清潔工是誰？”
保潔主管那邊傳來翻動紙頁的聲響，她答道：“是小王，今天剛辦了離職申請。”
我又問了幾個問題，很快理清了思路。
我掛斷電話，低聲吩咐：“以寒，去查查這個清潔工的背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