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得知消防一事不對勁時,事後我聯係了那位清潔工,並用重金收買,終於讓她吐出了消息。
她聽從了沈沁的命令,這才搬來那些紙箱,為的就是沈沁口中的“給煥錦一個警告”。
“沈小姐為了毀掉煥錦的名聲,可真是煞費苦心。”播放過清潔工的證詞後,我開始播放樓道中的監控。
沈沁指尖微顫,強作鎮定,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:“這些都是汙蔑,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?”
我輕輕按下遙控器,第二段錄像開始播放,那是工廠中我錄下的珍貴證據。
錄像中,工廠的搬運工戰戰兢兢地開口:“是......是沈沁,是她讓我毀掉珠寶的,說事成之後給我三十萬!”
畫麵一轉,監控錄像中這位搬運工親手損毀珠寶的畫麵清晰可見。
“你、你找人栽贓陷害!”她尖聲厲叫,麵上已經隱隱有幾分沉不住氣。
“更有趣的是,”我勾起唇角,“在裴明城被囚禁期間,沈小姐和奧斯汀先生的私會,想必大家都很感興趣。”
與此同時,我調出沈沁與奧斯汀在餐廳的照片,照片十分清晰,沒有修改痕跡,將兩人的麵孔照得清清楚楚。
奧斯汀也是出名的人物,訂婚宴上有不少人與其認識。
不說奧斯汀與沈沁的私會,就單單提起裴明城被囚禁,都有不少人悟出了幾分內情。
宴會廳內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。
水晶燈照在沈沁臉上,映出沈沁扭曲的麵容。
她麵色煞白,忽然冷笑一聲:“說我的事之前,不如先管管你自己。”
她指著我,聲音尖銳:“你勾引明城,還和他同居,都把他帶到家裡去了,你也配站在這裡指責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