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沁的事,和舒氏無關。”我抬起頭,目光落在長桌另一端,那個剛才喊得最凶的中年男人身上,“誰要是覺得這件事會影響公司發展,儘管提出解決方案,我洗耳恭聽。”
那人被我的目光盯得一哆嗦,嘴巴動了動,卻什麼都沒說出來。
“怎麼?沒人說話了?”我笑了一下,嘴角的弧度帶著幾分嘲諷,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,“既然沒有,那就閉嘴。”
空氣裡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感,所有人都噤聲了。
我緩緩掃了眾人一眼,起身離開會議室。
辦公室中,甄以寒已經在沙發上等待,手裡抱著一疊文件,她見我進屋,立刻快步迎上來。
“舒總,這是今天需要處理的文件,”甄以寒將文件放在我麵前,語氣低了幾分,“另外,沈沁最近的動態有些奇怪。”
“說。”我低頭翻看文件,語氣平靜得聽不出絲毫情緒。
甄以寒的手指微微顫動,似乎有幾分不安:“她最近一直在秘密地和一個人見麵,但我們調查不到那個人的身份,見麵地點據說是在市郊的某個私人莊園。”
我的手頓了一下,抬起頭,目光裡閃過一絲冷意:“繼續查。”
甄以寒點了點頭,正準備離開,又忽然轉過身補充了一句:“舒總,今天下午的股東會議,您可能要提前準備一下,您一個人的發言時間會被壓縮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我的聲音依舊平靜,目光重新落在桌上的文件上。
甄以寒離開後,整個辦公室變得安靜下來,空氣裡隻剩下文件紙張翻動的聲音。
可我心底卻始終有一根弦繃著,鬆不下來。
這一切像是早有預謀的棋局,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,而我甚至摸不清對手的底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