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一沉,有幾分頭痛。
明顯周行沛不會輕易放我離開,可我決不能在此處,生死都握在彆人手中的感覺令我十分窩火。
我摸索著手上的手銬,一路摸索到儘頭,發現鎖鏈與床頭已經焊在了一起,無法分開。
“瘋子。”我低聲罵道。
周行沛還真想和我就這樣一生一世?
我皺起眉頭,躺在床上,腰被異物撞了一下。
我伸手去摸,熟悉的觸感令我眼前一亮——是手機!
我大為激動,發覺手機還有不少電,但美中不足的是沒有信號。
我咬著唇在地下室中走動,還好鎖鏈夠長,我在地下室角落停住,信號一閃一閃,最終在一格信號上停住。
我攥起拳頭,猶豫了半天,給江至嶠發去了信息和我的定位:“速來,救我。”
想了想,我補充了一句:“帶把萬能、鑰匙來。”
發完信息後,那抹信號陡然消失了。
我歎了口氣,看著顯示發送成功的消息,再度將自己砸回床上。
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,門口傳來腳步聲,我激動地起身,卻發現開門聲十分順暢——是周行沛。
我沉著臉坐回去,冷冷望著他。
他為我帶來了三菜一湯,剛要伸手喂我,便被我伸手奪過筷子:“我自己來,我長手了。”
周行沛絲毫不惱,他點點頭,托著臉望著我吃飯,眸中迷戀之色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