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迷蒙的睜眼看著她,眼前女人麵色蒼白,神色冷清,哪兒有桑禾半絲年輕活力,清純乖巧。

隻一瞬,薑吟看到了他眸底認錯人的尷尬。

酒半清半醒,傅雲川半坐起身子,揉了揉太陽穴:“是,你不是她。”

“她乾乾淨淨,你哪裡來的自信跟她比!”

薑吟心臟密密麻麻的疼,深吸一口氣。

“既然如此,還來找我做什麼?”

正常男人養小三都藏著掖著,而他今天卻招搖的昭告天下,無非是把她的臉往泥裡踩。

他們是隱婚,不是她死了。

傅雲川看著她難看的臉色,笑了笑:“她懷孕了,我得給她一個名分。”

男人恢複理智後不冷不淡的話,砸得薑吟臉色慘白。

他一句話,解釋得明明白白。

懷孕了,不能同房,所以來找她發泄。

懷孕了,要給她名分,所以讓她主動退出。

薑吟眼神盯著他的臉,怒到極致,反而沒有了情緒,“倘若我也懷孕了呢?”

傅雲川聽及此,眸色瞬間陰沉了下去,似乎聽到讓他極為厭惡的話:“那就打掉,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
一句話,灌澆得薑吟渾身冰冷,血液都仿佛被凝固了。

薑吟的手攥緊了床單,緊緊的,指關節都泛白,呼吸都抽的心臟生疼。

結婚五年,她愛了傅雲川整整八年。可在他眼裡,當初他倆結婚,處處都是以利益為目的。

薑家倒台,爸爸蒙冤,母親受打擊一病不起,哥哥車禍不知所蹤。

在傅雲川眼裡,她不過是為了保住父親的醫院,為了他的錢而爬上他床的女人。

看她不說話,傅雲川眼裡陰雲密布。

“你知道的,占著傅太太的名義,早晚得交出來。”

“誰都可以生我傅雲川的孩子,除了你。”

直到男人摔門而去,薑吟還依舊坐在床上,像是沒聽懂一般地回味著那句話。

可想來想去,隻有電話裡女孩驚慌的哭聲。

鈴聲突然響起,薑吟活動了下手指,點接聽。

“薑主任,有個年輕孕婦摔了一跤,情況複雜,能不能請你來醫院一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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