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肩頭一重,一件帶著溫暖溫度的大衣披在了她身上。
“周學長?”薑吟回頭看到他,有些詫異,聲音也有些虛弱。
周明庭遞給她一杯熱水:“徐杳叫我送你。”
接過熱水,體溫瞬間回暖了許多。
男人笑得溫潤,如三月的暖陽:“我也想送你,你一個女孩子,這麼晚了一個人走,不安全。”
看著她臉色難看,眸底都透著擔心:“你感冒了?我車裡有藥。”
“不用。”薑吟微微的笑了笑:“你送我回家就好,我家有我吃的常用藥。”
這麼晚了,薑吟不會拒絕他送自己,她要是再不回去,昏在大馬路上都有可能。
周明庭在她上樓前,擔心的囑咐道:“你也是醫生,醫生的手很重要,記得做處理,倘若需要幫助,隨時打我電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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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吟回到家,依舊是一片冷清清。
傅雲川公開了桑禾後,基本就不回來了,估計是悉心照料著懷孕的桑禾去了。
看著清冷的家,她莫名鼻尖泛酸。
她頭重腳輕,臉上也有些微微的發燙,去量了體溫有些低燒。
手受了皮外傷,沒有傷到骨頭,她忍著身體的難受,簡單的做了處理。
隨即又一個人扶著牆,支撐著沉重的身子,燒了一壺熱水。
而後,昏昏沉沉的窩在沙發上,她裹緊了被子,整個人都在抖,想捂捂汗。
她不能吃藥,肚子裡還有寶寶......
每個夜晚,她都夢見寶貝叫她媽媽,叫媽媽彆不要寶寶,寶寶會很聽話的.......
迷迷糊糊之間,似乎進入了夢裡。
夢裡傅雲川抱她,很溫柔的親她的肚子,“如果生了寶寶,肯定像你。”
薑吟眼角濕潤,哭了起來,摟緊了男人的脖子,眼角濕潤:“老公,你怎麼丟下我跟彆的女人有了孩子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