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得鳩占鵲巢的人是她似的。
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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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宅坐落於山間,車程一個小時,兩個人全程都沉默,一句話都沒有說。
薑吟處於懷孕初期,嗜睡。
傅雲川車子開得平穩,開了接近兩個小時才到。
抵達的時候,薑吟還在睡,一張小臉恬靜又安穩。
男人盯著她的臉看,不曾想,薑吟在這時候睜開眼。
一睜眼就對上他漆黑的瞳孔,薑吟嚇了一跳:“你做什麼?”
傅雲川移開視線:“睡的跟死豬一樣叫不醒,你說我做什麼?”
“死豬?”薑吟氣笑了:“我覺淺,叫不醒我你反應一下自己的原因,是不是在外麵小三小四多了,虛了,聲音都提不起來。”
傅雲川臉色一沉,不過一會兒,他又看著薑吟笑了笑:“你吃醋?”
“......”吃個鬼。
進老宅的時候,傅雲川牽住了她的手。
男人的大手溫暖燥熱,緊緊的將她的手包裹住。
薑吟心頭一顫,竟有一陣酥酥麻麻的暖意。
瘋了......!
她想掙紮抽出手來,男人一手又把她摟進了懷裡:“禾禾和我的事不能被家裡知道,我不想她現在身份不清不楚的受委屈。”
薑吟心頭一顫,男人身上的熱氣和獨屬於他的味道撲湧而來,可話卻像冰霜包裹的冷風把她包裹住,幾乎密不透風。
心緒勾勾纏纏的抓著她的心臟,隻一瞬間,她又覺得眼眶發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