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蠻不講理!難怪出軌也出的那樣理直氣壯!
男人手上的肌肉結實,線條勻稱性感,刀子劃傷的傷口算挺深的,比桑禾的要深,難為她為了處理哄好桑禾的情緒忍了這麼久。
思及此,包紮的動作忍不住粗魯了幾分。
男人悶哼了一聲,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小臉:“蓄意報複?”
薑吟扔了手裡的棉簽,笑了笑:“是傅先生嬌氣,這點兒疼也受不了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姑娘家。”
“是嗎?”傅雲川唇角一勾:“有時候你叫的更狠。”
薑吟眉梢微微一沉,一些回憶湧上腦海,在那些事兒上麵,男人向來強勢又霸道,渾身滿滿的都是侵略性。
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現在那些,隻屬於他跟桑禾。
“那已經是過去式。”薑吟深吸一口氣,隻覺得心裡悶的慌:“我們現在是要離婚的人,以後傅先生無福享受。”
傅雲川的臉色難看:“我沒有同意離婚。”
“我管你同意不同意?”薑吟看著他,態度冷淡又強硬:“已經包紮好了,我要工作,請你離開。”
“離了我,你能過成什麼樣?嘴上逞強有什麼用?這麼多年你不離,不就是因為我養著你和你母親?”
“吃我的用我的,現在你有資格跟我提離婚?”傅雲川冷著嗓音,話說得過分至極。
這些話,像針紮一般刺進薑吟的心臟,她眉眼微微的一沉,看著他的臉,手裡握著筆緊緊的,此刻呼吸都仿佛被什麼給遏製住了那般。
在他眼裡,她就是這樣的,甚至她這麼多年來,花的連桑禾的零頭都不足。
可的確母親是他一個月十萬給著養身體,也就僅限於這十萬,她所有的工資開銷,也都花在了家裡。
原來,不愛一個人的時候,花一分錢都覺得是心疼......
倘若父親和哥哥在,她現在怎麼會受這樣的委屈——
傅雲川最後是裹挾著一身怒氣走的。
薑吟看著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,眼眶微微的發紅,斂下眉眼的那一刹,一滴淚落在了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