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下更是吃不下任何東西,原本的保胎藥,也被傅雲川拿走去給了桑禾。
薑吟坐在屋子內,開著窗戶吹著涼風,似乎隻有這樣才會讓自己的胃裡舒服點。
“家裡的飯菜不合你胃口麼?”
身後,傳來了男人清冷的聲音,帶著一陣清冽的香氣,淡淡的清香,像是森林雨後的清茶,獨屬於他身上的氣息,很好聞。
她從前,每夜事後,最愛窩在他的懷中熟睡,聞他身上這股清冽的香氣。
薑吟回眸看他,男人已經洗完澡,頭發吹乾以後順順的垂在額前,讓他整個人多了幾絲溫和與居家感。
順毛的傅雲川,她從前也喜歡。
“最近不想吃而已。”薑吟淡淡的收回了視線,語氣也格外平靜。
因為身體難受,她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。
男人擰了一下眉梢,走到了薑吟的麵前,身子高大的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籠罩。
她微微的往後退了退,直到自己整個身子都坐在了窗台麵前的桌沿上,傅雲川朝著她俯身,帶著身上灼熱的體溫。
“你要做什麼?”她嗓音緊張又警惕。
傅雲川伸手關了窗戶,她整個人被他圈在懷裡,薑吟偏開臉不去看他,雙手緊緊的攥住了桌沿。
男人哼笑了一聲:“緊張什麼?我關個窗戶而已。”
他眼神看著薑吟。
“家裡的飯菜不想吃,你覺得周明庭家私廚的飯菜好吃?可惜你沒那個福氣嫁進去了。”
薑吟擰了下眉梢:“傅雲川,你是不是有病?我不想吃就是不想吃。”
男人聲音冷冷的:“陳姨做的飯菜你也不想吃,誰給你把胃口養挑了,什麼都不吃,你要當神仙?”
薑吟可不覺得傅雲川有心思關心自己吃飯不吃飯。或許又是奶奶責問了他什麼。
她起身繞過傅雲川,躺床上鑽進了被窩裡:“明早彆走,媽說明天律師會把離婚協議送過來,簽了你再離開。”
她躺下以後,就感覺到床微微的往下陷,男人也躺進了被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