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願意再麻煩他。
她和謝宴洲不熟,人家是出於紳士的問詢而已,她再麻煩人家,就是她不懂事兒。
謝宴洲笑了笑:“那這人還挺有意思,叫你來接,讓你在外麵淋雨。”
薑吟唇角微扯,沒有說話了。
結婚的五年裡,她早就已經習慣了,許多時候,他都會打電話讓她接,哪怕是在半夜兩三點,都得去。
她當時樂此不疲,甚至希望他打電話來,覺得這樣能贏的他的心,可在他眼裡,她或許就是免費的保姆、司機、床伴。
現在想來,諷刺又可笑。
薑吟一路抵達302包廂。
裡麵熱火朝天的還唱著歌,喝著酒,但沒有人抽煙,因為桑禾懷了孕。
傅雲川坐在最中央,微微的閉著眼,昏暗的燈光下他臉上的情緒頹靡,似乎喝多了很不舒服。
桑禾在旁邊一臉的難受,但還是上上下下的照顧給他擦汗,倒水。
看著就像是真正的夫妻兩和朋友在參加聚會。
她進入包廂的時候,沒有人認識她,目光疑惑的盯著她看。
“哪兒來的小村姑,一身濕漉漉的也敢闖進來?”
“滾出去。”
“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,沒人看得上你。”
包廂的人不認識,第一反應就是驅趕,認為她想攀高枝。
桑禾就像是沒有看到薑吟似的,等那些人數落了個遍,正要動手驅逐了。
她才恬靜的開口:“不好意思大家,這是雲川哥哥為我請的保胎醫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