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問你,戒指呢?”
薑吟有些想笑,看著他的眼睛:“戒指在哪兒重要嗎?我們的婚姻早已經名存實亡,戒指早就不應該戴了。”
“網上那些照片傳得到處都是。”傅雲川步步緊逼,帶著一身的威壓:“我倒是小瞧了傅太太的本領,到處給我戴綠帽,和兩個男人都曖昧不清,現在連戒指都摘了,你就那麼想恢複單身?”
薑吟對他,已經是心灰意冷。
這些話,在她心中掀不起任何的波瀾,她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,冷笑著看傅雲川:“你想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,我早晚都要跟你離婚。”
他往前走,薑吟就往後退,直到整個身子靠到了醫院的圍牆,後背一片冷涼,涼意順著後背,寸寸浸透她的心臟。
她被逼到退無可退,靠著牆壁在原地站定。
傅雲川渾身氣息深冷,眸底帶著一抹怒色:“你母親病重,很缺錢?所以著急摘下戒指。是想和誰確認了關係讓他給你墊付錢,周明庭還是謝宴洲?”
“你為了錢,可以底線都不要,做到賣身的地步麼?”
“傅雲川!”薑吟咬著牙看他,有些破罐子破摔:“對!如你所願!你滿意了了?”
傅雲川黑眸的情緒洶湧翻騰,倏然冷冷的一陣笑:“既然如此,你賣給誰不是賣?你為什麼不來求你的親老公?我難道還會拒絕你麼?”
男人逼近她,四周都是他身上清冽灼熱的氣息,將她包裹的密不透風。
“畢竟,傅太太的身體,我還是很喜歡——”
下一秒。
男人的吻密密麻麻的下來,瘋狂的、帶著占有欲的。
這是恥辱、羞辱。
薑吟掙紮著,掙紮不開,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唇瓣,鮮血的味道在口腔蔓延開。
男人吃痛,卻沒有鬆開她的意思。
越發的瘋狂、凶狠。
“近日放縱你過度,你越發不知底線,真當你老公是死的,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