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薑吟。”男人的語氣沉了幾分:“我不會總是有那樣的好脾氣哄著你。”
薑吟這時,瞥了他一眼:“我沒有要你哄,謝謝傅總好意,我現在不想吃東西。”
句句客氣疏離,擺明著著急與他撇清關係。
“傅總。”謝宴洲此刻淡淡開口:“薑吟不想吃,沒必要強人所難。”
傅雲川沉眉。
隻覺得薑吟近日身邊礙眼的男人越發的多。
“這是家事兒。”傅雲川冷眸看著謝宴洲:“由得你管?”
“家事?”謝宴洲恍然大悟:“我隻知道就算是夫妻兩人結婚了,婚內各方都是享有自主權的,婚內強迫,都算犯法,薑小姐既然不願意吃,傅總何必咄咄逼人?”
“是麼?”傅雲川輕笑了一聲,笑意不達眼底。
他微微的扯了扯領帶,看了一眼薑吟,她從始至終的平靜,隻是焦急的在擔憂她母親的情況。
“還沒離婚,急著找下家了?”
謝宴洲笑了笑:“這種時候,傅總又承認薑吟是你的太太了?”
“傅總,這裡不歡迎你,請便。”
這火葬場的場景,張秘書一把冷汗,腿都看軟了。
傅雲川嗤笑了一聲,不會再接著自討無趣,轉身走了。
今日上午工作繁忙,他抽著空檔去釣魚,差人送回去給陳姨做了,會議結束回家拿了做好的魚和飯菜,緊趕慢趕著給她送來。
她非但不領情,還讓他憋了一肚子火。
他走了,薑吟看都沒看他一眼。
張秘書小跑著跟著自家老板也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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