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雲川和朋友們的那些聚會,從前她非常的想要參加,可他從來都沒有帶她去過。
更不會把她介紹給他的朋友們認識,仿佛她是那個見不得光的人。
現在,傅雲川願意帶她去了。
或許是因為,男人惦記著她肚子裡麵懷了寶寶,帶著她去跟大家見見麵,讓以後這個孩子出生的名正言順,不必遭人唾罵——
這對於她而言,又是另外一種施舍,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沾了寶寶的光。
想起來都覺得這一切可笑又諷刺。
見薑吟不說話,傅雲川淡淡的又開口問:“怎麼?不願意?”
“沒有。”薑吟:“你把時間和地址發給我就好,下班後我會過去。”
“你下班過後我會到醫院接你。”傅雲川頓了頓,又開口問:“有像樣的衣服嗎?沒有的話帶你去店裡麵試幾件。”
薑吟看他:“跟你結婚五年了,你覺得我有嗎?”
她的所有衣服,基本上都是便宜又廉價的。
她以往所有的工資都一腔熱血的花銷在家裡。
而傅雲川每個月給10萬,都是直接打在母親的醫療賬戶上。
她自己的日子過的十分的拮據,一分錢都要掰成兩分錢用,絲毫沒有豪門太太的風範。
這話,問的傅雲川的眉梢一凝。
“我給了你副卡。”傅雲川喉結滾動:“你不知道花麼?”
薑吟垂下眉眼,沒說話了。
那張副卡,是今年給她的,她還基本沒用過,唯一要用的一次,還是他公開了桑禾,緊接著母親的病情危急,要刷卡,卻被他停了。
緊接著,他就當著她的麵,把卡給了桑禾。
一想到這裡,薑吟心底就鑽心刺骨的泛著疼,過往種種的傷害並不會被抹去,深刻的刻在腦海。
而他是怎麼做到理直氣壯的跟她說這些話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