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吟眸底酸澀,聲音哽咽:“爸,我做不到對你坐視不理,這世界總是有王法在的,沒有人能一手遮天。”
薑明成搖頭,叫她不要固執。
這時候監獄的人來催促探視時間到了。
薑明成是不被允許探視的,這一回,是謝宴洲給的便利。
從監獄出來以後,謝宴洲一身的沉冽,似乎情緒也不是很好。
薑吟沒有發現,一路上都是低垂著腦袋,腦子裡都是父親那些話。
“你相信我嗎?”謝宴洲忽然開口問。
薑吟抬頭看他,男人的眼神穩沉有力量,讓她堅信的點頭。
謝宴洲薄唇勾著一抹淺笑了,抬起大手,不輕不重的揉了揉薑吟的後腦勺:“那你彆難過了,我帶你見投資人去。”
他聲音溫柔,動作親昵卻不親密,一股熟悉的感覺揉在薑吟的心底,她眼神顫顫的看著謝宴洲。
“這是什麼眼神?”
薑吟咬了下唇瓣,微微的搖頭。
不,他怎麼可能是哥哥,他是謝家的長子,是人儘皆知的大律師。
以往,隻有哥哥會這樣親昵的揉她的腦袋,告訴她天大的事兒都不算事兒,總有哥哥和家裡幫她兜著。
薑吟的眼眶紅了一片,上車的時候,謝宴洲遞給她一顆軟糖。
她看著,微微的頓了頓:“我小時候最喜歡的,你怎麼還能買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