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在你家門口。”
薑吟:“......”
她看了眼陽台的母親和謝宴洲,咬了咬牙,掛斷電話就去開門,果不其然,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傅雲川。
又是一個月沒見,他似乎比以前更加穩沉幾分,
薑吟輕輕的關上了房間的大門,眼神盯著他:“有什麼事兒想談,我們長話短說。”
傅雲川看她冷漠的小臉,喉結微微滾動一遭:“找一個店,邊吃邊聊?”
她搖頭:“沒有這個必要,有什麼話,就在這裡說,不然我就進去了。”
“你恨我?”傅雲川看她薑吟:“對嗎?”
薑吟一頓,不明白今日他莫名其妙的找來這裡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?
“不恨。”薑吟看他:“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了。”
“那個孩子,你想留下的,對嗎?”傅雲川開口,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,輕輕摩挲:“薑吟,那天在醫院,我......”
提及那個孩子。
薑吟眼眶微紅,她側開臉,漠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:“現在說這些,有意思嗎?”
“其實不離婚我們的日子仍舊能過,不為那個孩子,我們還是夫妻。”傅雲川看她,嗓音沙啞:“你是因為我那天在醫院護著桑禾的態度,寒心打掉了那個孩子。”
“其實你也想生下來,是嗎?”
否則,家裡怎麼會有保胎藥,她又怎麼會戒酒忌生冷呢?
“如果我知道你當時已經懷孕,我......”
“夠了。”薑吟看他:“就算你知道又如何?桑禾不是也懷孕了?”
“而且傅雲川,我告訴你,我並不想要那個孩子,我說我懷了你的孩子我覺得惡心,這是事實!那個孩子並不是因為桑禾推了我,我小產而留不住的。”
薑吟冷冷的凝視他:“你有滔天的本事能夠查到我是什麼時候流產的,你也應該能夠查到,當時謝宴洲送我去救醫孩子是保住了的,但我不想要!所以我打了。”
“我早就想打掉這個孩子,沒有找到合適的師弟而已,早在你第一次發現預約流產單的時候,那就是我的,不是同事的,也不是朋友的,就是我從始至終不想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