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吟閉了閉眼。
就當做是被狗咬了。
反正也掙脫不開,上一次在商場的廁所,她咬了他。
可他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,卻越發的瘋狂。
女人閉著眼,猶如死人一般任人擺布,讓他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。
傅雲川深吸一口氣,冷意遍布,盯著她的臉,冷嘲得扯唇。
薑吟抬眸看他:“我不是你外麵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,我更不是桑禾,知道彆人有老婆還硬要插一腳。”
“你現在是想讓我跟她調換個位置,她是正主,讓我當小三?讓她騎在我頭上羞辱我麼?”
“什麼不三不四?”傅雲川眸色暗了幾分,手扣緊了她的腰身,“你在說誰?”
“說不得嗎?”薑吟聲音很輕,卻嘲諷:“你的口味很獨特,就喜歡不屬於你的。”
傅雲川看著懷裡的薑吟。
她身子單薄嬌弱,並未長多少肉,一直很清瘦,他不動聲色的皺緊了眉梢。
傅雲川嗤笑:“會有你求我的時候。”
話音落下,男人轉身就離開了。
薑吟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隻覺得渾身上下都發冷,走廊外一陣冷風吹進來更是讓她渾身都微微的顫了顫。
她擦了擦唇瓣,整理自己的情緒,拎起熱水壺也離開了。
邁出步子的時候,她才發現自己的腿都是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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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謝凝退燒出院。
他堅持要去幼兒園裡麵上學,薑吟昨晚就跟謝宴洲通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