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麼?”
薑吟心底有些觸動。
謝宴洲在國外,是因為當時國外的醫療條件發達,不得不留在國外進行身體治療。做國際律師,名聲大噪,在這個圈子裡麵名列前茅。
他的能耐和實力不用多說。
“我算是知道你這一生穩沉得快要成佛的氣質是怎麼來的。”
謝宴洲挑了挑眉梢:“怎麼來的?”
“我聽說做律師的都需要膽子,開庭的時候也需要渾身膽量,時刻驚心動魄的談判,你這換了心臟還有本事做到這個地步,要說沒有一個良好的心態和心理素質,肯定不行。”
所以,他處事淡然,遇到什麼事兒都處變不驚的。
薑吟頭一回見,她都要以為這人要麼就是裝逼,要麼就是快成佛了。
謝宴洲哼笑了聲:“你這是在誇我嗎?”
“確實,你的心理素質是我需要學習的。”
她內心倘若再多強大幾分,就不會再被什麼破事兒都影響了心態。
可人終究是感性的感情體。
“那以後多跟我見麵、探討。”
薑吟和謝宴洲聊了許久,問了醫院的位置,還有他身體具體情況後,就掛斷了電話。
翌日一早。
她起床後下樓去酒店的大堂吃早餐。
這個大酒店中的餐飲原始世界名列前茅的,許多人都會專門過來吃飯。
薑吟算了算這酒店的價錢,八萬八一晚上,嚇得她差點早餐沒吃下去。
她趕緊給周明庭打電話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