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真的是哥哥,為什麼不與她相認呢?
薑吟沉吟一聲。
如果,真的是謝宴洲給她輸血,那隻能證明他不是哥哥,直係親屬之間哪怕血型相同,也是不能輸血的。
護工做完該做的工作以後就離開了,恰好謝宴洲送飯菜來了。
薑吟看著他:“今天又是這麼多豐盛的飯菜,我在醫院這期間你每天給我弄這麼多好吃的。我出院的時候怕是要成為一個小胖子了。”
謝宴洲開口:“我倒是期望看你小胖子的模樣,你的身體虛弱又太瘦了。一場大病下來你就越發的消瘦,身體太瘦是承受不起大痛大病的,你還是需要多吃一些。”
“嗯。”薑吟一邊吃一邊開口打探:“聽說我車禍之後失血過多,醫院的血庫不夠,有人給我輸了血,是你嗎?”
她也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,直接直言不諱的開口就問。
謝宴洲動作頓了一下,說:“給你輸血的人不是我,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血型不同。”
“不同?”
薑吟記得哥哥和自己的血型是一樣的,如果他的血型不是A型血的話,那基本上可以確認他不是哥哥。
“那是誰給我輸血了?”
謝宴洲笑了笑:“這都不重要。現在最重要的是曾是你需要養好你的身子。”
“過兩天你就可以下床走動了,但是注意不要拉扯到傷口,現在感覺到傷口還疼痛嗎?”
“還好,不怎麼疼,我也是醫生對這些創傷有一定的了解,你不用擔心我。而且你也不用每天都來看我的,你該回國還是回國,謝凝估計也想你了。”
謝宴洲:“你現在這個樣子,我怎麼可能放心回國?”
“把你照顧好以後我再回去。”
薑吟知道自己一定是拗不過他的,於是開口說:“那你兩天來看我一次就好了,你已經請了護工,護工照料的很細致,你不必天天來,我擔心你身體。”
“咱倆誰是病號?”謝宴洲笑了笑:“我對我的身體有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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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半夜。
薑吟醒了,想起夜。
此時護工不在,她動彈一下傷口都疼得近乎窒息。
她深吸一口氣,克服自己想從床上起來,可疼痛實在讓她使不上勁兒。
按鈴叫護士來也需要艱難起身抬手去按。
“要上廁所?我幫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