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相信她永遠都會屈居人下,更不信她人生的一輩子就這樣了。
“好。”傅雲川鬆開她,慢條斯理的收回了手:“我們拭目以待。”
傅雲川離開後。
薑吟隻覺得自己渾身力氣都被抽走了似的,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泄了勁兒。
他總會拿捏住她的命門,一次又一次的精準的知道她最需要的是什麼。
哥哥身體如今不好,也不願意讓她插手父親當年的事情。
可她不會袖手旁觀......
如果哥哥再出事,她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。
傅雲川下樓後,沒有立馬上車。
而是站在車前點了一根煙。
夜色逐漸深沉,他視線望著車水馬龍的城市。
心緒有些縹緲。
他無法做到看著薑吟與彆的男人一起生活,甚至到最後走入婚姻的殿堂。
傅雲川眉頭皺得緊緊的,腦海裡又是薑吟那些要和謝宴洲有孩子的話。
他們之間已然親密無間。
就算最終,他們複婚,那麼薑吟心中,永遠會裝著彆的男人。
心間升起一陣沒由來的燥意,傅雲川擰著眉梢掐滅了手中的香煙,他不敢再繼續往下深想。
他帶著一身的冷沉,打開車門上車,在濃濃的夜色之中驅車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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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吟想了許久,她想不出答案。
謝宴洲回國見了謝凝後,給薑吟打了一個視頻電話。
視頻裡是謝凝那張肉乎乎的臉。
“凝凝寶貝~”薑吟笑了起來:“怎麼生病了?哪兒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