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殺人誅心。
總會往人內心最深處戳刀子,捅得人鮮血淋漓。
薑吟的唇色發白,渾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凝固了搬。
“怎麼?不願意叫?”他低頭,溫柔的眼神看著她:“還是說害羞?”
薑吟無可奈何,也無從拒絕。
“老公......”
她的聲音很輕很輕,輕到傅雲川幾乎都聽不見。
“大聲點。”
薑吟死死的咬住了下唇瓣。
見她這副模樣,傅雲川側眸看了看躺在房間床上的男人,伸手摟住了薑吟的腰肢:“不逼你,去吃飯。”
他當著薑祁的麵,摟著薑吟離開了。
遊輪峰會在今日晚上結束。
吃飯時,傅雲川開口說:“你想要設備,今晚結束後,跟我去傅氏簽約。”
薑吟抬眸,不可思議的盯著他看,心跳都心跳加快了幾分。
他如今有些太過好說話了。
傅雲川看著薑吟,嗓音不冷不淡的,“你和謝宴洲斷了,我不逼你離開你和周明庭創立的公司,但你務必和他保持距離,時刻謹記你的身份,傅太太。”
“以後不要再去見沈敬安,不要再跟他搭話。”
薑吟明白。
她知道沈敬安是傅雲川商場上的死對頭,一個攻國內市場,一個攻國外市場。
如今傅雲川開疆拓土要攻下國外市場,他們之間鬥得越發的如火如荼。
而身為傅太太的她,必然要遠離沈敬安。
傅雲川看著她說:“今日峰會結束後,我帶你去個地方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