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雲川沒有任何的反應,這顯然是整個人都暈了過去。
薑吟手都跟著緊了緊,看到男人的額頭上都是細細密密的冷汗,還發現褲子上已經是乾透了的血跡。
她心底更是狠狠的一揪。
他腿上的傷口看著非常的嚴重,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撕裂開了,他硬生生的忍了下來,一聲都沒有吭。
甚至連醫院都沒有去,非要在這個房間裡麵待著,他究竟是在守著什麼?
薑吟覺得他越發的偏執,也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越發的陌生。
她立馬撥打了急救電話,讓醫院的醫生過來處理他身上的傷勢。
因為她在醫院裡麵上班,能夠得到一些快速急救的渠道,否則這邊的醫院醫生過來是非常的慢的,還要走各種各樣的流程。
醫生來的很快,把傅雲川抬上了擔架,送往了醫院。
薑吟跟著一起去醫院。
傅雲川從急救室出來時,薑吟看向醫生,詢問情況。
“病人的情況很複雜,車禍導致的傷勢都比較嚴重。他這個腿應該臥床休息還精力奔波的跑了這麼遠的地方。容易這輩子都站不起來,一輩子都要坐在輪椅上了。”
薑吟心頭一緊。
“現在已經到了不可逆的情況了嗎?”
醫生說:“倒也不是如果他以後再這樣的不管不顧那這個腿估計是保不住了,我現在已經采取了急救的措施,保住了他的雙腿,但前提是他一定要臥床休息,還有他的情緒波動不能太大,一定要穩住自己內心的心情。”
“你們這些做家屬的千萬不要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刺激他,出了車禍的人一般都容易得心理創傷一類的疾病應該要多加注意,何況你也是醫生。”
“我記得你是產科和骨科的雙學位,你應該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