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識好歹!”
沒有哪個女人會讓他這麼出來找!她是第一個!
他扔了一個乾毛巾到薑吟頭上,動作不溫柔,扔過去的動作就像是施舍一般。
“沒有我你隻能在路邊經曆風吹雨打,你告訴我你究竟想要做什麼?”
傅雲川盯著她蒼白的臉看:“對於你,我一再容忍,一再寬容,而你一而再,再而三的得寸進尺。”
“是不是折騰死我,你心裡才高興?”
“到底是誰折騰誰?”薑吟攥緊手,指甲幾乎都深深的陷入了肉裡:“你總是做一些你自以為是的事情。開車門,我馬上消失在你的麵前。”
“薑、吟。”傅雲川近乎咬牙切齒:“我早就跟你說過,你這些沒用的骨氣,不是用在這些事情上麵的。”
“你也就能在我的麵前耍一耍架子,我縱容著你,讓著你,你到外麵擺這副架子試試看?”
薑吟氣笑了:“傅雲川,我不會在外人麵前擺這副架子,為什麼這樣對你?你心裡麵沒數嗎?”
她把帕子扔回給他:“我不需要你的施舍。”
“鬨什麼?”傅雲川撿起帕子,伸手就去擦她的頭發,他努力壓抑平息自己的情緒和脾氣:“能不能成熟一些?”
鬨?
又是鬨。
在他的眼裡,她所有的情緒和脾氣都是鬨,都是在耍小孩子脾氣。
他從來沒有正視過他們之間的問題。
薑吟臉上頭上都是濕漉漉的,渾身都是濕漉漉的,她抬起通紅的眼眶看著他。
他為自己擦著頭發,動作算不上溫柔,但是也並不重。
薑吟莫名覺得自己的鼻尖和眼眶都是酸酸的。
她沒有家。
薑家沒了以後,她什麼都沒了。
而那個曾經說要給她家的男人變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