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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子緩緩的在一家私人醫院停下,有醫生來接車。
沒有張秘書的身影。
張秘書或許找不到她。
薑吟抓緊了陳韻靜的手,眼神望著她,慘白的唇微動,嗓音都沙啞:“媽......”
她嬌弱至極的模樣,十分可憐。
陳韻靜看了心頭微緊,她閉了閉眼,再睜眼時,她拍了拍薑吟的手:“吟吟,彆怪媽,實在是外麵的謠言四起,我們需要拿出有力的證據回擊,媽是相信你的,我找的都是最頂尖的團隊,媽媽給你保證,不會傷及到肚子裡的孩子。”
薑吟絕望的搖頭。
她想起身跑,她發現她沒有力氣掙紮,抓著她的人,也是緊緊的鉗製,不給她任何掙紮的機會。
她被強行的拖進手術室。
薑吟淚眼滿目,絕望從四麵八方而來,把她灌溉的密不透風。
手術室的門關上,隔絕了她所有的視線。
“薑吟小姐,請配合手術。”
醫生聲音漠然無情。
薑吟淚水不斷往下掉,她想拚命的大喊救命,可她如同被宰的羔羊,毫無還擊之力。
她看著手術室冰冷的天花板,心如死灰。
傅雲川,如果早知道嫁給你的代價這樣大。
那她寧願死在那夜寒冷的江水之中。
那也好過讓她這樣一次次的升起希望,又一次次的被磨滅,生孩子的權利也要被冰冷的剝奪。
在她意識消失最後一刹,她似乎聽見外麵有人談話。
似乎聽見了傅雲川的聲音。
薑吟剛被推進手術室,傅雲川後腳就路過了這裡。
他看到傅成和陳韻靜,微微的擰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