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,她也不知道其中的緣由,所以不好問一些什麼。
最終,她隻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,“既然你的妻子被你娶回了家,那在這個家,她的親人就隻有你,希望身為丈夫,你能好好的對待她。”
醫生留下這麼一句話後,轉身就離開了。
這是他唯一能為那位孕婦做的事情。
其實一句話改變不了人根深蒂固的觀念。
並且他們都已經狠心的讓這樣一個脆弱的孕婦來做羊水穿刺了,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做不出來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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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雲川走進病房。
薑吟靜靜的躺在床上,那一張臉上幾乎沒有任何的血色。
她很寧靜,寧靜的幾乎沒有任何生的氣息。
如果不是旁邊儀器還有生命體征,傅雲川都快懷疑她是不是已經......
病房裡麵並沒有開多明亮的燈,昏暗的燈光照著,她在黑暗中,嬌弱病態。
他深深的望著,就是這樣嬌弱的小身板,一次又一次的受到重創的傷害。
男人在床邊不知道坐了有多久。
遠邊的天色漆黑深沉。
他起身邁步走出病房,張秘書一直坐在病房的門口沒有離去,等待著吩咐。
哪怕傅雲川沒有讓他走,他也在這裡等著。
這個節骨眼兒上,傅雲川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他去做的。
張秘書也是聰明人,一下就能夠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