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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樓過後,房間的門被關上,傅雲川整個人癱坐在了沙發上。
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著,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角色,渾身的憔悴不堪。
時不時的咳嗽兩聲,模樣看上去病態又虛弱。
薑吟覺得他隨時都可能死在家裡的程度。
他在沙發上一動不動。
薑吟深吸一口氣。
“傅雲川,你的燒退了嗎?如果不退燒,繼續忙碌,你可能會燒成傻子。”
“你的身體扛不住就去醫院裡麵看病,沒有必要自己硬扛著。拖死你自己對誰都沒有好處。”
傅雲川緩緩的睜開了眼睛,墨黑的眸子裡邊兒一片漆黑。
“對你也沒有好處嗎?”
他的聲音聽上去格外的微弱。
薑吟皺緊了眉梢,“你雖然傷害了我,也做了許多對不起我的事情,但我覺得你罪不至死。”
生死的事情有些太大了。
他們之間的事情,無非就是他走他的陽關道,她走她的獨木橋罷了。
傅雲川看她,一雙眼睛裡麵的情緒格外的深濃,“那你能一件一件的告訴我嗎?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。”
“傅雲川,我在詢問你的身體狀況,如果你的燒還沒有退,需要退燒。”
薑吟在醫藥箱裡麵拿出了退燒貼,還有退燒藥。
她另外一隻手裡麵拿著水銀溫度計,抬手甩了兩下,看了看,遞給傅雲川,“量一量你的體溫。”
傅雲川看著小女人捏著溫度計的手,纖纖一手,格外的細嫩。
他扯扯唇,直接拉著她的手把人扯向了自己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