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足以證明他已經查到了什麼,就算沒有查到,那麼他以後也一定能夠查得到。
“這怕是跟你沒有關係。”
傅雲川:“但是跟我的太太有關,與她有關的事情,我就應該管。”
周明庭眯了眯眼,眼神裡麵的情緒冷冽了幾分。
“你應該問問你的太太願不願意你管。”周明庭冷嘲熱諷:“彆到了最後你是一廂情願,讓我們大家都看了笑話。”
傅雲川周身氣息更冷:“也比你覬覦彆人太太五年的人強。”
“我能夠做到五年不打擾她,你能嗎?你僅僅是放手,你都做不到。”
傅雲川眸色微暗,冷嘲的扯唇:“無能的人才會選擇放手。”
“因為你不懂愛,你才會說我那是無能,愛是尊重她的所有自由意誌,滿足她一切想要的。並不是無儘的從她的身上剝奪。”
“剝奪?”傅雲川薄唇勾扯,他冷冷的點點頭:“你既然講起這兩個字,那我就有必要把你們之間的事情理清楚了。”
“薑吟身體的狀況不好,她打過兩胎孩子,這是她生中最後一胎寶寶。”傅雲川看著周明庭:“我很重視。”
“所以不論你和謝宴洲之間在密謀什麼,都不要拉上她,懷孕過後情緒本就敏感,而且也極容易受到波動,她現在是情緒最不能受波動的階段。”
周明庭眯了眯眼。
傅雲川敏感多疑,又通透。
他無疑是一個狡猾至極的商人,可說這些話的時候,不像說假話。
周明庭冷冷的笑了笑。
“所以你就是來跟我說這一些的?身為她的丈夫你照顧不好她,所以來警告我們不要拉她下水?”
傅雲川抬了抬下巴:“這是其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