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一副我欺負了你的模樣,你要真那麼有骨氣,就不會跑到老宅去告狀!”
傅行琛沒認真聽她說了什麼,他仔細打量她。
她會像小貓兒似的對他又啃又咬地反抗。
結婚兩年來,她隻在那種情況下反抗。
眼前充滿抗拒的女人有幾分陌生,卻讓他征服欲大增。
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勾人招數,欲擒故縱?
“我,我告什麼狀了?”薑黎黎一下頓住。
難不成是傅斯軍找傅行琛了?
她應該沒透露什麼對傅行琛的不滿。
畢竟是瞞著傅行琛去的傅家老宅,她從理直氣壯到心虛,一下像被紮破了的氣球,泄氣了。
“薑黎黎,談個交易,安安分分做你的傅太太,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,但以後你安分守己!”
傅行琛麵色緊繃,拿出商業談判的架勢。
他將籌碼拉到最足,“你若還想要每個醫院的病例,就答應!”
薑黎黎瞳孔一震,果然,傅斯軍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傅行琛處理。
她被傅行琛抓住了軟肋。
看到她變臉色,傅行琛的麵容緩下來,一瞬間擺上掌控主權的上位者姿態。
他不像在跟妻子說話,像在施舍路邊乞討的乞丐。
仿佛他能給她傅太太這個位置,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。
她應該感恩戴德地聽話,不該奢求什麼愛情,更別奢求他給她除了傅太太位置以外的任何東西。
她唇上血色褪儘,呼吸薄弱,快被他散發出的濃烈施舍感吞沒。
這樣的她,又有點兒可憐。
傅行琛伸出手,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。
他粗糲的指腹輕輕擦著她光滑細嫩的手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