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是個花瓶,肯定什麼都做不好,最多她熬幾天再把人給送走。
林夕然鍥而不舍:【有什麼不合規矩的?她既然是走後門進來的肯定有人護著,你不方便得罪,我這個客戶不剛剛好嗎?】
想到設計總監說,薑黎黎是蘇總放進來的,許娜確實不敢得罪。
她猶豫一番答應了林夕然。
林夕然關掉聊天窗口,看向麵前處理文件的傅行琛。
“行琛,我能不能把你的房子裝修一下?”
傅行琛筋脈清晰的手握著筆,動作微頓,吐出兩個字,“隨便。”
他側臉線條緊繃,眉頭緊鎖著許久未曾平緩過。
“你這幾天心情不好,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?”
林夕然語氣輕柔,不似工作狀態下的嚴謹聲腔。
接連幾日,傅行琛心情不愉,並且一直找不到突破口。
他掀起眼皮看向林夕然,“如果你對你的工作不滿,你會怎麼做?”
“我會直接跟你說。”林夕然太了解傅行琛了。
畢竟她認識他十二年了,知道他不喜歡拐彎抹角。
她善於偽裝,把自己的小心思藏得特彆深。
在他麵前她就是一個心直口快,又有能力的女人。
所以,傅行琛才能容她留在他身邊。
但她的回答,並未讓傅行琛的心情變好。
畢竟,讓他煩心的是薑黎黎。
家庭與工作性質相差無幾,他不明白,有話薑黎黎為什麼不能直接說?
這都過去快一個星期了,那女人了無音訊。
他捏捏眉心,正欲說什麼時,辦公室門被敲響。
“進。”他嗓音淡漠。
孫庭推門而入,手中拿著一份文件,“傅總,有一個您的快遞文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