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邪雖然是躺著的,但他並沒有睡覺,也沒有在重傷下昏厥,可將周馨的問題聽得清清楚楚的他,卻隻是一臉不以為然回道:“不用謝我!”
而這種回答卻是令周馨的心中再次愣了一下,眼眸中的疑惑也更深了幾分,其緩了一會後,便皺眉道:“你是不願意說嗎?”
“不是不願意說,是沒有必要說......”鄭邪神色依然的糾正道:“因為你完全可以將我救你當做我一時的善心,也可以當做無心之舉......”
“就好像某個富家弟子在路邊遊蕩時,看到某個乞丐在討飯,然後這個富家弟子可憐的給了幾個銅板,如此的不具備任何的意義,而我所做的,差不多也就是這樣子了,明白了嗎?”
聞言,周馨漸漸的沉默了起來,但鄭邪都這麼說了,她也不想再繼續追問,所以又是一段時間過後,她便安下來自己的心情,緩緩的蹲了下來,隨之就在一言不發的之中,慢慢的托起了鄭邪的左手。
“呃?你要做什麼?”鄭邪一怔,略有不解的問道。
可周馨並沒有回答他,隻是從自己的空間瓶中拿出了一塊女兒家所用的紅色綢布,將鄭邪的這隻傷痕累累的手給細心的包紮了起來。
隻是在這個過程中,始終處於微疑狀態的鄭邪,卻沒有進行任何的反抗。
最終,周馨又從空間瓶中拿出一粒丹藥,輕輕的放在了鄭邪的身旁後,才接著說道:“我們就到這裡吧......之後的路想必你也知道該怎麼走了,隻是下次見麵......為了一目天花,我絕不會手下留情,所以你......好自為之!”
語畢,周馨站了起來,好像終於有了決斷一般,頭也不回的向著山林中走去,儼然隻留了鄭邪一個背影,以及一塊染了血的......紅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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