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著沈建國沒動,他的臉越來越黑。
叫常總的人見我們氣氛緊張,笑了一下緩和氣氛:“沈總彆黑著個臉,一會嚇壞孩子了。”
“你女兒年紀小,有些叛逆是正常的。”
“我女兒跟你姑娘這麼大的時候,彆說跟我坐近點了,連跟我在同一張桌子都紅眉毛綠眼睛的。”
有人給台階,沈建國也就順坡下了:“現在的孩子確實是被慣壞了。”
“但她年紀也不小了。”沈建國一邊給常總倒酒,一邊看了我一眼:“擱我們那個時代,都是孩子媽了。”
“那倒是,現在的小姑娘好像對結婚沒有興趣,都還想著玩兒。”
他們兩個一來一回的聊著。
我不知道沈建國今天把我喊過來是什麼意思,坐在一邊沒有吭聲。
大概一個半小時後,他們酒足飯飽,終於起身從會所出去。
我跟在他們後麵,那個常總要上車前,忽然朝我遞了一張明信片:“落落,我很喜歡你,改天有機會了,咱們在一起吃個飯。”
我冷眼看著,沒有伸手。
在常總臉色逐漸沉下去前,沈建國一把接過明信片塞進我手裡:“一定的,一會我就把落落的電話號碼發給您。”
常總臉色冷了許多,臨上車前丟下一句:“沈總,看來你這個女兒不怎麼識時務啊。”
說罷,黑色的奔馳便很快消失在車流裡。
常總離開後,沈建國的臉蛋陰沉到了極點:“沈落秋,我警告你好好哄著常總,嫁進常家,你會有享不玩的福!”
“你讓我嫁給一個可以當我爹的人?”我看著顧建國,有些不可置信他說出來的話。
我以為,他今天叫我來,最多是讓我陪他應酬一下,結果他想讓我嫁給這個比他年紀還大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