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使勁搖了搖頭，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。
但顧老爺子的聲音卻像魔咒一樣在我耳邊回響，他像是拚了命地要將我拖向地獄，讓我永遠無法掙紮地離開地獄的痛苦，所以才會不斷地在我耳邊呐喊著，甚至話語越來越讓人崩潰。
“你奶奶，你家族，都是因為你的自私，你的無知，才會落得如此下場。你以為你在追求正義，其實你是在摧毀一切，你是在自掘墳墓。”
我感到一陣眩暈，整個世界都在旋轉。
我從未想過，我會成為我奶奶和我家族的罪人。
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？
然而，顧老爺子的話卻像重錘一樣一次次砸在我的心上，讓我無法逃避。
我開始回憶過去的一切，那些我曾經忽視的細節，那些我曾經以為理所當然的事情，現在看來，都充滿了陰謀和陷阱。
我突然明白，我一直以來都被自己的無知和自私所蒙蔽。
原來從來都沒有人愛過我，甚至我的愛都是一廂情願的。
“你不斷地喜歡我的孫子，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孫子是否喜歡你呢？有時候你的愛難道不是一種負擔和痛苦嗎？就算你現在竭儘全力地想和我孫子換成界限可以造成的損失，難道不應該由你彌補嗎？”
或許他是商人，在商言商，但有些話何嘗不是讓我崩潰的點呢？
就像是前世的我卑微做了一切，最後不被看好，也不被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