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離開村子之後,大家都做著不同的夢,所以也走上了不同的路。”
讓我意外的或許就是李先生竟然跟著一群人去淘金,沒想到還真的翻身了。
而他有錢之後立刻開了一家畫廊,因為知道母親的繪畫是沒有辦法賣出去的。
他想的隻是幫助母親解決燃眉之急,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幫助母親,所以早期的那些畫作全部都賣給了他。
“我們兩個曾經徹夜暢談過,那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次,後來我才知道那也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。”
李先生的聲音漸漸低沉,似乎陷入了往昔的回憶之中,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憂傷與不舍。
他轉身,從辦公桌的抽屜裡取出一個精致的木盒,輕輕放在我麵前。
“這是黃小姐當年留給我的最後一樣東西,她說如果有一天你出現了,就讓我交給你。”
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莊重,仿佛交付的不僅僅是一個盒子,更是一段沉甸甸的曆史與情感。
我顫抖著手接過木盒,緩緩打開。
裡麵是一枚小小的、略顯陳舊的項鏈,吊墜上鑲嵌著一顆溫潤的玉石,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。
我的心猛地一顫,記憶中似乎有某個片段與此重疊,卻又模糊不清。
“這麼多年我隻以為自己的母親是個精神病,因為精神出現了問題,所以後來服毒自殺。”
這都是沈建國告訴我的,但我覺得這並不是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