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仿佛要將我的頭皮撕扯掉一般,隨後摁著我的頭狠狠地往地上砸。
“你最好乖乖說出她究竟跟你說了什麼!”
虎子像是瘋魔一般,不斷地逼迫我說出女人的話。
可我又怎會輕易地妥協呢?我咬緊牙關,死活不說。
沒有任何秘密能從我的嘴中泄露,我絕不會讓虎子強迫我做任何我不願的事,更不會讓這個被做成-人彘的女人遭受最後的絕望。
也許我心中清楚,對女人而言,最後的餘地便是了結痛苦的人生。
但我沒有任何權利跟一條生命的結束,唯一能做的便是死守著不肯說。
虎子惱羞成怒,又狠狠的一拳打到了我的背部。
像是瘋子一樣開始虐待我,這是我有史以來被虐打得最痛的一次。
我能感覺到胸前的肋骨已經折斷了,喉嚨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兒。
我的頭發昏發脹,又傳來陣陣刺痛。
他似乎想將我逼到絕路,可我什麼都不肯說。
我不會說出任何他想聽到的話,更不會輕易地妥協。
或許是在我這兒討不到任何好處,此刻的虎子累得氣喘籲籲,隨後鬆開了手。
眼神中閃過一絲怒火,隨即惡狠狠地瞪著我。
忽然間,他笑了起來。
我在這具小小的身軀感受到了一股詭異的力量,我感受到從不曾感受的痛苦。
一個小小的侏儒竟險些要了我的命,而此刻的我奄奄一息。
我並沒有如釋重負,反倒是感到枷鎖深深地鎖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