儘管如此，族長提供的信息也是幫了大忙。
我忍不住向他連聲道謝。
族長走之前擺了擺手，目光中似有一分難以言表的愧疚。
就在這時，沈安安打來了一個電話。
“星星姐，你現在忙嗎？”
送走族長後我已經走在了回家的路上，語氣低沉道：
“不忙，有事你就說吧。”
沈安安聽到我語氣不好，也就開門見山了。
“我已經找到程麗的下落了。”
“什麼？”
本來我對這通電話沒抱希望。
但沈安安卻提供了一個新的消息。
“我不是在醫院上班嗎，昨天我聽到幾個小護士吐槽一個病人，她的特征和程麗非常相似！”
“真的嗎，那我們見麵詳談。”
我很快就打起精神，開車去往沈安安說好的地點。
今天一整天，程麗都沒主動聯係我。
再加上沈安安說的那個病人，我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。
難道她現在是犯病了嗎？
想起程麗種種言行，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九成可信度。
萬一她真的有病，念念在她身邊就更危險了！
很快，我和沈安安就見上了麵。
她也是剛剛下班，擠牙膏一樣擠時間見我。
“星星姐，你先聽我說，那個病人的病曆在我們神經科放著呢。”
“護士們都說她其實得了妄想症。”
“就連主治醫生也拿她沒辦法，跟她說話老是驢蹄不對馬嘴。”